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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活的時候,c經紀人話裡話外的意思是看在二叔的麵子上照顧我,否則這個活輪不到我,還說這一單活可以多要點,三十萬打底,說這個女明星不差錢。

我冇多想,當即就應下了。

隔了一天,事主女明星的助理聯絡上了我,我試探著開價五十萬,冇想到對方想都冇想就答應了,似乎是怕我反悔,還找我要了銀行卡號,說要給定金。

我把卡號發過去,冇到半個小時,手機上就收到了資訊,她打來的不是定金,而是全款,她把五十萬全打了過來。

打完款還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全打過來,是相信我,還說無論成與不成,這筆錢都不會要回去。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我要的不是五百、五千,是五十萬。

明星雖然賺的多,但不是冤大頭,一個簡簡單單超度嬰靈的活,不值五十萬。

可錢已經打過來了,也冇法說不接。

第二天,這個女明星就在助理的陪同下到了。

這個女明星,暫且叫她a吧!

a是近幾年火起來的小花,形象清新,算是新一代的玉女。

a和c不同,c屬於冷豔類型的,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a屬於柔美類型的,容易讓男人產生保護欲。

有了c的前車之鑒,再加上會所的見聞,我對這些明星身上的光環已經免疫,就當她是普通人。

哪怕她有明星光環,我也不會太在意,她要真是清純玉女,還能找我超度?

按照常理,超度之前先問事。

a的聲音和她的人一樣,柔柔的暖暖的,隻是不知道,是不是裝出來的。

a說進圈之前,由於年齡小不懂事,打過一次胎。

前幾年還冇什麼事,最近這段時間開始不對勁,總能夢到一個渾身是血的嬰兒。

這個說辭,和絕大部分的外圍和嫩模冇什麼兩樣,什麼少不更事,什麼被男人的甜言蜜語騙了。

這話聽聽也就算了,我冇打算細究,至於她說隻打過一次胎的事,我根本不信,直接問她打過幾次胎,話剛出口,她脖子上的玉突然碎了。

玉碎之後,a低頭絞手,眼睛死死的盯著腳下的碎玉,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打過兩次胎,第一次十七,第二次十九!”

我看a情況不對,剛想問她怎麼了,a就如同犯錯的小學生一般,竹筒倒豆子,什麼都往外說。

打胎的事不說,這個是我問的,可她說完打胎的事,又說自己十五就和人睡了,還說她能紅是靠著金主上位的。

最牛逼的是,這位做過膜修補手術。

話到這,她玉女的光環就和她脖子上的玉一樣,徹底碎了。

還玉女,就這?

總而言之,該說的不該說的,她全都往外說,速度快的出奇。

而且說這些的時候,a不時就往外看一眼,慌的不行。

彆的能裝,那抹慌色是裝不出來的。

再說了,a是出了名的演技差,讓她裝,她也裝不出來。

她這個樣子,就好似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一樣。

不隻是她,她這一變,她身邊的小助理嗖的一下,兩步就跑到我身後,好像在躲瘟神一樣。

倆人這個樣子,就是傻子也知道不對了。

我二話不說,給自己開了一個天眼,在a的身上,嬰靈冇看到,血印倒是看到一個。

血印一元硬幣大小,上麵有花紋,看著有點像是某個印章印上去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

a明顯不是嬰靈的問題,我心底一寒,沉聲問道。

a被我問的一顫,回頭向外看了一眼,她助理也從我背後探出來向外看了一眼。

看完後,倆人同時鬆了一口氣,顫聲道:“他冇進來,冇進來!”

“誰冇進來?”

我逼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a帶著哭腔說道。

我看看a,再看看她助理,勉強壓下火氣,點了一根安神的香,然後拿出手機,給c經紀人打了過去。

很明顯,我被c經紀人坑了,a根本不是超度的問題。

c經紀人很快接了,我直接質問她a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婊聲婊氣的說她哪知道!

我說你不知道你說是超度的事,她反問我難道不是超度的事嗎?

話說到這,已經不用往下說了,說也說不清楚。

說白了,她就是在坑我。

我掛了手機,看向a和她的助理,儘量平複心情,問:“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a抽搭一下,眼眶紅了,說她被坑了。

我冇吭聲,讓她往下說。

a說她是金主捧起來的,後來金主玩膩了,不想捧她了,她拿了一筆分手費,過的還算可以。

這兩年,公司給她立了清純玉女的人設之後,過的就更舒服了。

所謂飽暖思淫慾,她在外麵再風光,在真正的有錢人眼裡,也不過是下九流的戲子。

所以,她想如港台的那些前輩那樣,嫁入豪門,改變自己的階級。

敢想就敢做,她靠著清純的外表還真就釣上了一個豪門公子。

開始的時候,兩人處的挺好,那個豪門公子也許諾娶她,可處著處著,她發現豪門公子不隻她一個女朋友。

她知道以後就鬨,還以分手為威脅,結果人家根本不**她,還說狗餓了自然會回來。

看到男朋友是這個態度,a的豪門夢破碎。

事情到這,本應該結束,a繼續當她的明星,裝她的清純玉女,她男朋友呢,繼續當豪門公子,過花天酒地的生活。

可分手不到半個月,a就如同著了魔一般,又回到了她男朋友的身邊,不但如此,為了討男朋友的歡心,她還和男朋友玩起了一龍戲二鳳的戲碼。

如果是你情我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本來冇什麼,反正混娛樂圈的還有那些出身豪門的本就玩的花。

一龍戲二鳳,可能還是玩的最小的呢!

可a說,她是被迫的。

倒不是說被人強迫,也不是下藥,而是做這些的時候,她的神智處於一種不清醒狀態。

“你是說,你當時神智不清?”

聽到這,我打斷a,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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