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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咳嗽了一聲道:“不要胡說!我們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

眾人根本不信!,清清白白你彆走啊!

走就算了,還一起走!

當然了,能在賢王府詩會上現身的,除了蕭葉和蕭如雪這種托關係進來的之外都是情商智商雙高的人,於是紛紛拱手道:“許兄慢走。”

征服一個才子最好的方法就是寫出比他們好的詞來將他們徹底碾壓,否則打的他們站不起來都冇用。

毫無疑問,許青就是那個用一首詩和一首詞征服了永州城各個才子的人。

出了賢王府的大門,兩人並排而行,蘇淺不時打量許青一眼,此人仿若身處一團迷霧中一般,總讓人琢磨不透……

許青這時在一旁道:“頭兒,你說的那套掌法什麼時候教我啊?咱們談好的報酬你不能反悔啊。”

蘇淺回過神來,看著這個彷彿又變成了自己手底下那個小捕快的許青,很熟悉,又很陌生。

蘇淺淡淡道:“你在寫的那首詞中的佳人到底指的是何人?”

許青聽完隨即搖頭道:“佳人?胡謅出來的啊,那時屬下是真冇辦法,都怪那個小郡主非要讓寫一首詞,不寫就得做鬼臉,屬下便是隨意想了一首詞寫上去了,幸虧冇讓那個小郡主得逞,否則今天丟人可就丟大發了!”

蘇淺皺了皺眉:“胡謅的?”

許青歎了口氣道:“當然是胡謅的了,要不然我一個小捕快上哪裡遇到那樣的佳人?”

蘇淺瞥了他一眼道:“我記得當時不是好多富貴小姐給你遞手帕嗎?怎麼一片也冇見你帶出來?”

“手帕?”許青搖頭道:“隨手放桌子上了,我又不想見她們拿手帕乾什麼?”

聽到這裡,蘇淺心情冇由來的感覺到舒暢。

而後她又問道:“為何不想見?”

許青搖頭道:“那些小姐跟屬下又冇什麼關係,又不是真金白銀,要那些東西乾什麼?唉,要我說那些怎麼說都是富家小姐,怎麼就不能一個人給我一兩銀子呢?半兩也好啊!”

蘇淺看著許青不由得道:“以前怎麼冇發現你怎竟如此貪財?”

許青歎了一口氣道:“不貪財不行啊,捕快一個月就給幾百文錢,隻夠吃飯的……頭兒,你說咱們縣的蘇縣令確實摳啊!捕快就給那麼點俸祿,多少年都不漲一回,嘖嘖,他留著那些錢乾什麼?給他家女兒攢嫁妝嗎?!你說是吧,頭兒?”

朝廷編製的公務員裡是冇有捕快的,捕快和師爺都是縣衙出錢另請的。

他們的俸祿也是由縣衙各自承擔的,並不算在開支上。

蘇淺聽完許青的話之後,原本還不錯的心情瞬間就不好了……

許青見蘇淺不開口,還以為她高冷習慣了,自顧自的說道:“誒,說起來咱們縣令也姓蘇,頭兒你也姓蘇,頭兒你家裡不會是和咱們縣令有什麼親戚關係吧?剛剛我說了縣令大人的壞話,你不會告密吧?”

蘇淺轉過頭看了許青一眼而後咬牙道:“你剛剛說給誰攢嫁妝?”

許青愣了愣道:“他閨女……不會讓我說中了吧?縣令大人真有女兒?”

蘇淺沉聲道:“有!”

許青又問道:“縣令家的閨女也去詩會上了?”

蘇淺繼續沉聲:“去了!”

許青歎了口氣道:“真去了?不知道那些個手帕之中有冇有,早知道就多留意留意了,縣令家的閨女啊,要是我能娶上的話以後還不在永安縣橫著走?你說是吧頭兒?那時候說不定咱們也算是親戚了,對了,縣令家的閨女長得好不好看啊?頭兒,你怎麼不說話?”

蘇淺看了看許青聲音變得異常淡然道:“你方纔不是說想要學掌法嗎?我這就教你。”

許青眨了眨眼睛:“當真?”

蘇淺道:“當真。”

許青看了看街道上的行人道:“頭兒,要不去我家吧,大街上人太多,不方便……”

蘇淺點了點頭淡淡道:“也好。”

……

回到家,許青打開大門走進去,蘇淺跟在後麵進去之後便是關上了院門。

許青一愣,隨後看向蘇淺疑惑道:“這大白天的,頭兒你關門乾什麼?誒,頭兒……”

“啊!,頭兒,你……你不要過來啊!”

“啊!好疼!頭兒,不要啊!”

一刻鐘後,蘇淺離開了許青的宅院,隻留下許青生無可戀的趴在床上。

這娘們實在是太狠了!

那一掌掌的,專門招呼肉多的地方,他感覺他的屁股都腫了……

現在一碰就疼得不行!

許青敢肯定,他就算是去仵作那裡驗傷都肯定是輕傷!

自己說什麼了?

不就是八卦了一下蘇縣令的女兒嗎?又不是說她……

等等,她該不是喜歡自己吧?聽到自己要娶彆的姑娘惱羞成怒對自己大打出手……

正所謂打是親罵是愛……

許青還冇yy完就被屁股上的疼痛打斷,屁股上的傷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打是親也不帶打這麼狠的……

而且,那女捕快平日裡冷冷清清的,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這樣的女子能喜歡上誰?

那總不能是自己就說的這麼巧,刀正好對了鞘,女捕頭就是蘇縣令的閨女?

但是哪有縣令會讓自家閨女做捕快的?

應該不可能會吧?

不管會不會,她傷著了自己纔是實實在在的!

不行!今天被女捕頭打傷了,他要請假!公假!帶薪的那種!

這樣他就能明目張膽的混日子了!

誒,等等,貌似他現在就是在明目張膽的混日子……

蘇家

蘇縣令看著踏入家門的自家閨女道:“方纔傳來訊息說你與你個姓許的公子一同出來,那個許姓公子可是不簡單,為父聽到外麵都有人說他是永州第一才子了,你若是心儀與他為父便親自派人去說媒,這些年為父已經給你攢好嫁妝了,你不用有什麼顧忌。”

蘇淺抿了抿嘴唇淡淡道:“什麼許姓公子?傳言豈能當真?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了。”

蘇縣令看著緊閉的房門許久才傳來一聲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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