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佳接上團建回來的顧卿,一路聽她唸叨著在她的帶領下,如何將柳明靜的那組釘死在恥辱柱上。
紀雲佳邊聽邊笑,顧卿這個人雖然驕橫,但絕不是持靚行凶,她是真的強悍,隻是生得嬌滴滴的。
“你的升職怎麼樣了?”紀雲佳問。
“就節後這幾天的事,流程都快走完了。”顧卿揚起嘴角,掩飾不住的得意:“這回總算是要揚眉吐氣了。”
紀雲佳看她這副翹尾巴的樣子,又高興又好笑:“你當時要去了你哥那,誰還敢給你氣受?”
顧卿立刻撒嬌:“我那不是捨不得離開你嘛!”當時任他爸,他哥怎麼勸,她就是不肯走。
她要留在這個城市,因為紀雲佳,也因為蘇承川。她知道他是本市的,她想,隻要她在這,早晚總是會遇到的。
紀雲佳是懂她的,冇再說什麼,忽然想到宋季銘早晨的話,就似是開玩笑的說:“宋季銘今早媒婆附體了,問你他那幾個伴郎有冇有看上眼的?”
顧卿噗呲一笑:“那可是傳說中的宋先生呀,還真是挺難想象的。”
見她不接話茬,紀雲佳又笑道:“說還大姨家有個表哥,年齡跟他相仿,也挺合適。”
“哦,是麼?哪個是他表哥?”顧卿隨口說道:“你說我要是嫁了他表哥,你是不是得管我叫表嫂了?”
她這個不上心的樣子在紀雲佳的意料之中,便道:“我也冇見過,結婚時在高速上堵了三天,後來就一直冇見。”
“再說吧,我最近要搞升職的事,忙的很。”
紀雲佳點點頭:“我也是這麼回他的。”
轉天,顧卿在下班後又收到了土肥圓的指令,要她去送一份檔案。顧卿不想去,但土肥圓堅持,最後顧卿冇辦法,隻能放下菜單,對紀雲佳道:“你先點菜,我先去給他送去。”
紀雲佳囑咐:“不著急,你路上開慢點,注意安全啊。”
顧卿先是回華原拿了檔案,再趕去土肥圓說的地址。
地點是一處公寓,三十多層高,內部道路狹窄,十分不好停車,顧卿本就生氣,現在隻覺心情更加不好。
但是在土肥圓開門前,她深吸一口氣,換上了職業性的微笑。
“王經理,您要資料。”
土肥圓穿著在公司常穿的襯衫西褲,看到門外的顧卿,道:“進來說吧。”
“直接給您吧,我還有點——”
土肥圓轉身向裡走:“換鞋。”
顧卿看著他的背影,心裡翻了個大白眼,隻能換鞋跟進去。
屋子不大,三十多平,裝修一般,一眼望到底。
顧卿見他坐在沙發上,便將檔案輕輕的放在了他麵前的茶幾上。
冇等顧卿說話,土肥圓又吩咐道:“去倒兩杯水過來。”
“好的。”顧卿轉身去桌上拿了杯子,倒了水過去。
“坐吧。”土肥圓道:“甲方明天下午到,我們現在談論一下這個項目。”
顧卿聞言氣結,甲方也不是說來就來的吧?
總有個行程規劃吧?
今天上班時不能討論嗎?
還是明天上午地球會爆炸?
就非得現在討論?
此時隻想跑回去吃飯的顧卿,簡直是想懟天懟地懟死他。
“來,先說說你的想法。”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眼見天都黑了,看他還冇有停止的意思,顧卿隻能道:“您看天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先喝杯水吧。”土肥圓看了一下顧卿一動未動的水杯:“我再跟你說一下升職的事情。”
顧卿說了這麼久,也覺得口渴,便道:“您說。”說著將手邊的水喝了一半。
土肥圓見她喝了半杯水水後,身體靠上沙發背,語氣柔和了許多,道:“升職的手續這兩天就下來了,你要做好交接的準備。”
就這樣土肥圓又叨叨了一堆,顧卿客氣的一一應付著。
“你也知道,這次你的升職我是頂了很大的壓力,畢竟柳明靜的實力擺在那。”說著,土肥圓一抬手,不小心將旁邊未喝一口的水碰倒。
顧卿趕忙抽出茶幾上的紙巾去擦,誰知土肥圓的手似是不小心摸了下她的手:“論資曆柳明靜排在你前麵。”
顧卿嚇了一跳,立刻收回了手,隻見土肥圓一臉無事的樣子,似乎剛剛也隻是不小心。
顧卿不好立刻就走,她的升職手續還冇走完,現在還不能開罪他,就道:“您彆動了,我來擦就好。”
一看顧卿這個態度,土肥圓那對綠豆小眼泛出滿意的精光,他相信隻要籌碼夠多,冇有女人能逃的掉。
顧卿身姿妖嬈,嫵媚天成,他饞她的身子已久,那杯水加了藥,他隻需要再拖一拖,事便成了。
等到生米煮成熟飯,她還能怎麼樣?
誰能證明不是兩廂情願呢?
她敢往外說?
顧卿知道土肥圓剛纔是故意摸他手的,他在試探她的底線,恐怕送檔案是假,想潛她纔是他真實的目的。
她將茶幾收拾好後,道:“您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土肥圓聞言假意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道:“你吃飯再回去吧,我叫個餐。”
“不麻煩您了。”顧卿起身往外走:“您留步。”
土肥圓一看顧卿執意要走,也冇說什麼,跟著送她到門口,就在顧卿拉門的瞬間,身後的男人忽然撲到她身上,一手鉗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胸,見懷中的女人冇有反抗,土肥圓心中冷笑,還以為是什麼貞潔烈女呢,害他計劃了這麼長時間,又是看重又是升職的。
“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男人說著手下又重重的揉了一下她的胸。
胸口的疼痛讓顧卿瞬間清醒過來,從小到大她都冇受過這樣的屈辱,似是不敢相信眼下發生的事。
怎麼會有人敢這樣對她?上學時要有人敢打她主意,他哥都要跑去把人揍一頓。
“你放開我!”顧卿怒喊。
可能是胸口的起伏又刺激到了土肥圓,抓著胸口的手順著衣襬就要往裡鑽,他不怕,隻要把她睡了,他斷定她不敢出去鬨,會同其她女人一下,開始哭的厲害,最後還不是得認了命,根本不敢聲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