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要一個人做這些事,萬一出現意外怎麼辦?”
聲音低啞,直到現在,蕭妄無法忘記自己知道這件事時緊張到發抖的身體。
心思一動,薑蘊踮著腳慢慢走過來,在蕭妄下意識後退的時候,伸手拉住他的衣領。
慢慢的湊到他麵前:“弟弟~你好奇怪啊?”
貓眼帶著好奇,朱唇開合,酒香氣傳來,細膩到冇有毛孔的皮膚。
恍惚間,蕭妄感覺自己聞到了薑蘊身上幽幽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香味。
男人的身體逐漸繃緊,彷彿是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嗬嗬~”鬆開他,薑蘊笑著轉身走了出去。
巷子裡笑聲環繞著,理智逐漸回籠,蕭妄感覺心臟要跳出來了,直到現在他仍感覺薑蘊的嘴就在離他臉很近的地方,撥出的氣順著脖子灌了進去。
薑蘊已經消失在了巷子裡,抬腳,他追了出去…… “接電話呀!
混蛋!”
一直顯示忙音的電話,劉錦繡急得有些咬牙切齒。
距離手下彙報得手已經過去三個小時,電話仍舊打不通。
她總覺得哪裡有些奇怪,又說不上來!
“滴滴……”筆記本顯示來了訊息,她笑的走過去,臉上帶著興奮。
得手了,終於得手了!
是一個檔案,檔名:錄像視頻。
她癡迷的看了一眼電腦後麵的照片:蕭智哥哥馬上…你就是我的了… 直到一聲尖叫聲傳出房間,劉錦繡憤怒又恐慌的衝出來:“廢物廢物!
一群廢物!
弄死她,我要弄死她!”
天一亮,薑家官方賬號發了一條公告:下月月中,薑家將為小女@薑蘊舉辦生日宴會,歡迎各界人士前來參宴,公告下麵是幾張薑蘊的照片。
網友又躁動了……第23章累了,再也不要辦宴會了!
“寶貝,那就這麼定了。”
老宅,羅女士拿著薑蘊選好的禮服樣式,兩人一起走出衣帽間。
薑蘊懨懨的點點頭,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中抑製不住的睏倦。
細數著女兒早上無數個哈欠,羅女士不經意的問著:“你昨晚忙什麼去了?
困成這個樣子?”
擺擺手,她癱在客廳沙發上苦著臉抱怨:“新公司問題太多,做策劃到半夜,” 心疼的看著寶貝女兒,羅女士戳了個水果送到她嘴邊:“實在弄不了的就交給你哥,冇幾天就是你的生日會了,你不好好休息臉都是垮的。”
“羅女士,你迂腐了哈,怎麼能因為臉垮就不工作呢!”
嚼著哈密瓜,薑蘊一臉的不讚同。
“噔噔噔……”樓梯上腳步聲傳來,薑煜從二樓下來。
低頭看看錶,薑蘊瞪大眼,不服氣的說道:“你怎麼還在家?
懈怠了哈,最近!”
薑煜懶得理會薑蘊的挑釁,徑直走向餐廳。
羅女士伸手彈了一下薑蘊腦門兒,笑她突然的無理取鬨:“你哥昨天淩晨纔回來,今早你爸爸去公司了,讓他休息一下!
你彆鬨!”
“哎!
真好,還有爸爸幫忙分擔事情,不像我,都是一個人處理事情的……”薑蘊夾著聲音陰陽怪氣。
薑煜吃著手中的包子,喝了一口粥後,淡淡的接了一句:“要不……你去集團,我去你公司幫忙?”
吐吐舌頭,薑蘊不服氣的說道:“周扒皮,資本家,哼!”
隻不過聲音小的隻有羅女士聽的到。
看著羅女士偷笑,薑蘊眼珠一轉,突然摟著她的胳膊,壞笑故意說道:“媽,你也不管管,薑煜這樣的脾氣哪兒會有女孩兒喜歡啊!
你這兒媳婦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見到呢!”
羅女士眉頭一皺,覺得薑蘊說的頗有道理,張嘴就準備教育兒子。
“集團這麼多事,要是你能幫我分擔一點兒的話……”薑煜麵不改色的在羅女士之前開口,語氣平淡。
想到昨晚薑煜回來的時間,羅女士沉默了,這麼忙好像也冇時間找女朋友。
這時候門鈴響了,保姆阿姨上前開門接了什麼東西,捧著盒子走進來:“夫人,設計師助理把請柬樣式送來了。”
“嗯,辛苦了,我看看……寶貝,我找人設計了三款,你挑一個你喜歡的。”
笑著從保姆阿姨手中接過盒子,羅女士對薑蘊說著。
薑蘊瞬間一個頭兩個大,要知道生日會有這麼多事情,她當初就應該頂著父親的壓力拒絕的,羅女士精神也太旺盛了吧。
這時薑煜吃完了早點從餐廳走出來,看到她眼睛一亮:“哥,說起來我有事情要問你,你幫我斟酌一下唄!”
一看妹妹的表情,薑煜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嘴角微微上揚,他點頭:“嗯,我今天一天都在家歇著,你先和媽把請柬選了,直接書房找我就行。”
後路被堵死,薑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身旁的羅女士打開盒子看了一眼,滿意的把請柬推給她看。
“哦好,媽媽,我覺得都好,你喜歡哪個?”
被羅女士打斷,薑蘊被迫跟羅女士討論起來。
中午在老宅用了午飯,一直被羅女士拉著定了各式各樣的裝飾顏色,甜點酒水,薑蘊下午5點才被放回家。
一進家門,薑蘊已經覺得腦子不是腦子,腿不是腿了,撲進沙發裡,她長呼了一口氣,撈了個抱枕在懷裡,不一會兒就睏倦的合上眼。
“叩叩叩……”不到半個小時,家門被敲響,打破了薑蘊剛進入不久的睡眠。
埋進抱枕裡,薑蘊假裝冇有聽到,直到茶幾上的手機不眠不休的響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扒拉著頭髮,薑蘊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
摸索著拿到手機解鎖,她迷糊著接通語音。
“生薑~你在哪裡?”
無精打采的聲音從話筒裡傳出來。
薑蘊坐起來,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睏意顯然:“在家呢!
怎麼啦?”
“開門啦!”
說完一句,對麵就掛了電話。
走到玄關,薑蘊伸手拉開門:“不是給你鑰匙了嗎?
怎麼還敲門?”
門外是無精打采的女人,一身短褲吊帶背心,外麵套了一件機車服,筆直修長的腿露在外麵,腳下蹬著一雙機車靴。
長長的栗色大波浪,一雙上揚的雙眼皮狐狸眼,卻配在一張帶著嬰兒肥的臉上,奇怪的是它反而該死的和諧,可能是女人身上那種和薑蘊一樣的淩厲之氣。
拖著無力的腿走進來,薑蘊感覺自己看到了半個小時前進門的自己,女人脫了鞋子,光腳走到沙發前,“轟”一聲墜了下去。
看她這副樣子,薑蘊自覺的走到吧檯旁,拿出一瓶威士忌倒進酒杯,從冰箱裡取了冰塊出來,倒在冰桶裡,和酒一起拿到茶幾上,夾了幾塊冰丟進去。
女人“騰”的一下坐起來,從沙發滑到地毯上,趴在茶幾上,拿起酒一口氣灌了下去。
然後氣呼呼的說著:“一幫老腐朽tຊ,說我的提議有問題?
老頭竟還讚同他們?
氣死我啦!”
薑蘊笑著給她又倒了一杯,才端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小小,你剛上去,還是要收斂點的,雖然我也知道你的決策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砰”一聲,酒杯重重的放回酒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