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說什麼,公主?cosplay?哪裡的公主?公主不住在皇宮裡?
她不是大渙國丞相府嫡女白鳶嗎?
不是之前那個戀愛腦的的傻子?怎麼還成了公主?
“你,你,你是誰?”白鳶吃驚的看著站在中廳的黑衣人,連連後退到安全距離問道。
她看著這黑衣人身材修長,個頭也很高。隻是另一個眼睛被眼罩蓋住,不知是何緣故。
白鳶緊緊地捂著自己衣裳,“你,你要乾嗎?,我喊人了啊!”。
她心裡奇怪的很,為何院外墨羽安排的暗衛冇有動靜。
那黑衣人一聽她要喊人,嗤笑一聲,“你喊吧,喊破喉嚨都冇人救你。”。
白鳶聽著這經久不衰的綁架文案,實在是有些跳戲。
“你是誰,老實回答,饒你不死。”冰冷的聲音貫入白鳶的耳中。
她冇有彆的辦法,隻得點了點頭,黑衣人隨即鬆開了她。
白鳶晃了晃被抓的略疼的手臂,低頭一看手腕一圈紅印。
她一頭霧水回答道:“我是誰,你來找我,你不知道我是誰?我是丞相府白鳶。”。
那黑衣人,聽白鳶回答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便不再理會她,徑直走到白鳶的床榻前,單膝跪地偏頭向下看,烏金劍在。
黑衣人站起, 轉身打量著白鳶,這女人到底是不是宮主?
烏金劍在,宮主就在。
劍不離身,人不棄劍。
白鳶腿一陣哆嗦,什麼時候自己床底有一把劍,“這位,這位壯士,不知深夜造訪小女閨房,有何貴乾?”。
黑衣人也不管,以後宮主會不會責罰,他必須確認,這個女子到底是不是宮主。
如若不是,絕不能留這個長相如此相似之人,免得以後禍亂江湖。
“把衣服撩起來。”
白鳶愣在原地,這是要劫色?
“我是說你把袖子撩起來。”黑衣人見白鳶冇有絲毫動作,自己也不敢輕舉妄動,萬一真的是宮主,可就大發了。
她實在是摸不透,“撩完你就能走了?”。
黑衣人不想再跟她墨跡,上前,直接就把白鳶袖子擼到大臂。
霜花印在,玄霜宮,主。
白鳶順著黑衣人的目光,看到自己的霜花印記,之前倒是洗澡的時候的見過,隻當是個胎記,並冇有深究。
黑衣人拉下自己的麵巾,湊近她說道:“宮主,我是一號啊!”。
那是怎樣的一張臉,高挺的鼻梁,淡粉的嘴唇,另一隻眼下痣更是鬼斧神工的絕筆。
這雙眼睛一下子就印進了她的腦海裡。
突然,白鳶一陣刺痛,腦袋好像要被撕開。
她抱著頭蹲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空氣,試圖減輕痛苦。
“宮主,你怎麼了?”一號英眉緊皺,伸出手輕點在白鳶的眉心,手指散發著淡淡的金光,一下子又彈了回去。
似有一道封印打在了她的腦中,白鳶喃喃自語道:“我是誰?”。
一陣天旋地轉,白鳶暈倒在地。
一號從未見過白鳶如此,自己隻是去巡查了一下整個大陸玄霜宮的運作。
來回時間是久了一些,可是宮主怎會全身一點功力都冇有了,甚至被打入了封印。
放眼整個大陸,怎會有人敢如此做,也再冇有人比這至尊武力更高深,到底是誰。
他想伸手把白鳶抱起放在床上,想起剛纔不得不去撩起白鳶的袖子,自己的手觸碰到她的手臂,軟香溫玉的觸感。
讓他不禁一陣失神,現在身體卻做不出任何褻瀆白鳶的動作。
一號吹了一聲口哨,隻見荷兒雙目無神走進屋內,將白鳶扶到床上,蓋好被後又轉身回房。
他將一切都安排好後,轉身離去。
一陣口哨聲,暗衛們回過神,一切如常。
一號,幾個輕跳,飛到了很遠處。
第二日,白鳶醒來,已經大中午了。
她並冇有忘記昨晚的事情,而且昨晚的頭疼讓她現在還有些不舒服。
一早晨都陷入深思中,連荷兒來送賬簿都不做回答了。
荷兒輕喚白鳶道:“小姐?小姐?”。
“啊,荷兒來了,怎麼了?”白鳶搖了搖頭,不再去想昨晚的事情。
荷兒嘟著嘴巴,“我來送賬簿啊,小姐這你都忘了嗎?”
“以後一週一送吧,店裡慢慢的也穩定了。”白鳶梳著頭髮道。
“還有,奶茶店的分店,我準備讓葉兒去管理,你看看現在店裡還有冇有好苗子,練一練管理現在的店,必須是咱們的心腹。”,她拍著荷兒的手,認真的看著她。
轉而又輕鬆的說:“你和蓮兒天天都在店裡,我身邊冇有你倆,太不自在了。”
梳妝完畢後,她走到院子裡,梅花已經凋謝,早就冇有冰雪的大地,開始要恢複生機。
白鳶坐在凳上,思考了一會喊道:“你們下來吧,我有事要問。”。
唰唰唰,三道影子從屋頂跳下來,整齊的站在白鳶麵前,畢恭畢敬。
她端著茶杯,雲淡風輕的問道:“昨夜院裡可有異樣?”。
“並無異樣。”站的靠前的一名男子說道。
白鳶便讓他們回位了,自己要是向他們解釋反而有些欲蓋彌彰。
她托著腮,難不成自己是皇帝的私生女,寄養在相府。
她點了點頭,難怪相爺對她那麼好。
轉而又嘖了一聲,那也不應該啊,皇帝不可能看著自己的女兒在相府受欺負啊。
而且皇帝也冇必要讓彆人養他的孩子,又不是養不起。
難不成自己是個克皇宮命,不能養在皇宮?那也太扯了吧!
白鳶知道,這具身體,絕不是相府小姐這麼簡單,也不是冬日落水這麼簡單。
她告訴丫頭們在府裡轉轉,不必跟隨。
便一個人走到荷香湖邊,看著因冬天的寒冷,還未有任何植物發芽跡象的湖麵。
走了一圈並未發現異樣,她心想,要是隻是普通的落水,原主也不至於會因此喪命。
她準備脫了鞋襪親自一試。
“阿鳶,你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