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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什麼呢?馬丁參議員不明白——原來的意思是允許萊克特醫生在一個辦公室的環境中還能有幾分尊嚴。馬丁參議員看了奇爾頓一眼,然後轉身向戈斯奇索要檔案。

奇爾頓走到萊克特醫生身後,先是對著攝像機瞥了一眼,接著解開係麵罩的帶子,以一個花樣動作將麵罩取了下來。

“馬丁參議員,請接見漢尼巴爾-萊克特醫生。”

看到奇爾頓醫生這炫耀賣弄的表演,馬丁參議員嚇壞了,其受驚嚇的程度不下於她女兒失蹤後所發生的每一件事。她原本對奇爾頓的判斷力可能還有一點信任,這時卻完全代之以一種令人寒冷的恐懼,那就是,他是傻瓜一個。

這下她不得不相機行事了。

萊克特醫生的一綹頭髮落到他那兩隻褐紫紅色的眼睛之間。他的臉色同那麵罩一樣蒼白。馬丁參議員和漢尼巴爾-萊克特相互打量著,一個機敏之至,另一個是竭儘人所知的任何手段也無法捉摸。

奇爾頓醫生回到他的桌子邊,環顧四周看看大家,然後開腔了:

“參議員,萊克特醫生已向我表明;他想對我們的調查貢獻一點他所知道的特彆情報,以換取我們對他的囚禁條件的重新考慮。”

馬丁參議員舉起一份檔案。“萊克特大夫,這是一份書麵保證,我現在就可以簽字。上麵說我將給你以幫助。想看看嗎?”

她以為他不會回答,就轉身到桌子邊準備簽字,這時他卻忽然開口了:

“我不想為區區一點優惠條件討價還價來浪費你和凱瑟琳的時間。鑽營名利的人已經浪費得夠多的了。讓我現在就幫你吧,我相信事情完了之後你會給我以幫助的。”

“你可以放心。布賴恩?”

戈斯奇舉了舉他手中的筆記本。

“野牛比爾的名字叫威廉-魯賓,人稱比利-魯賓。他是一九七五年四月或五月由我的病人本傑明-拉斯培爾讓他轉診到我這兒來的。他說他住在費城,地址我記不得了,不過當時他正和拉斯培爾一起呆在巴爾的摩。”

“你的記錄呢?”巴契曼少校插話道。

“我的記錄已經被毀,那是他們奉法院指令,剛剛在——”

“他長得什麼樣?”巴契曼說。

“請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少校?馬丁參議員,唯一的——”

“告訴我他的年齡,描述一下他的體貌特征,還有什麼彆的能記起來的統統告訴我。”巴契曼少校說。

萊克特醫生乾脆不理睬了。他考慮起彆的事來——想起籍裡柯為《梅杜薩之筏》一畫所作的解剖學研究來了——後麵的問題有冇有聽到,他冇有表示。

當馬丁參議員重新讓他回過神來時,屋子裡隻剩下他們兩人了。戈斯奇的筆記本由她拿著。

萊克特醫生目不轉睛凝視著她。“那麵旗聞上去像有雪茄的味道。”他說,“你過去是不是哺育凱瑟琳?”

“對不起,我什麼?”

“你是不是給她餵奶?”

“是的。”

“可是件叫人口渴的活兒;是吧……?”

她的瞳仁模糊起來,萊克特醫生隻小小地抿了一口她的痛苦品嚐,發現其味道真是美妙絕輪!有這一口,今天就夠了。他接著往下說:“威廉-魯賓身高大約六英尺一,現在應該有三十五歲了。他體格健壯——我認識他時有一百九十磅左右,估計從那以後又長了。他是棕色頭髮,淺藍色眼睛。先給他們這麼多,然後我們再接著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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